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加害者、受傷者,我們在哪裡

  • 作家相片: 王思涵心理師
    王思涵心理師
  • 2024年9月16日
  • 讀畢需時 2 分鐘

|沐慕身心診所 王思涵心理師|

有沒有一種人,被指出做了某些件讓身邊人不太能接受的事情,他的反應像是陷入了全面崩塌的地獄那樣,難以對話。

當他只能感受到不被接受時,他也無法接受這個不接受他的世界。

此時事件本身的對錯,與究竟應不應當為他人所接受,某種程度上就失去了討論的意義,讓能討論的空間變得相當狹窄,幾乎陷入受傷者/捍衛者,與加害者/另一方捍衛者的二元對立關係中。

人存活於世,總會踏過幾次他人眼中加害者與受傷者的位置,這樣的位置都是一旦沾上,就黏膩且難以脫離的,尤其是當涉及到更多有關或無關的他人時。

我們都可能在任何時候,成為他人眼中偏執的受傷者,也可能在任何時候,成為那緊追不捨冷血無情的加害人。

這當中並無明確邊界可言,儘管待在其中一邊時會拿筆畫出那條楚漢分別的界線,但現實來說,其實模糊到根本經常有重疊的空間。

「是的,不得不承認,當我們/他人堅持自身立場時,就可能遭遇控訴。」

既然有許多事都如此模糊不清,又有什麼能繼續深究的?

那就是,

對於自己與他人此時此刻的處境,

「盡可能的有所覺察」

當雙方看起來都像洪水猛獸時,除了猜測其中一方就是懷抱著慢慢的惡意之外,也有可能是帶著傷在做求生之鬥,無論這個傷害是真實與否,是想像或真實並不重要,而是這樣的疼痛感可能會讓眼前之人跟你拼了。

或是可能就直接失去求生意志。

我們很難預知任何人是否帶著惡意,在受過傷害的人眼裡,這個世界本就是滿滿的惡意,而小心翼翼這件事本身,又無任何過錯。

這些、那些,都是活著的樣態。

無奈,可還是得認清。

確實,我們很難很難很難憑一己之力,決定自己要怎麼活,畢竟有些坑是積年累月挖成的,每個人都貢獻了不只一點點。

但,還是能經常問問,這個依然願意思考與感受的自己,這樣的活,這樣的處境,這樣的日子「我有沒有一絲想試著改變」。

如果有,就練習從那一絲開始。

就算人生難免再踩上任何的坑,任何與他人對立又無力的位置,你也會發現先前所有關於改變的練習,都能幫助你在過往總是僵直難動的處境中,略多一分能自由挪動的餘裕。

任何人想活下來的努力都值得被看見。

當你來到我眼前,我能做的,就是陪你走過療癒這條路。



 
 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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